第150章

类别:古代言情 作者:小梅子乖乖字数:1971更新时间:21/08/30 15:09:35
在房门打开,还没有等卿卿看清楚面前的局势的时候,江耀强的话语就冷冷地闯入了耳朵:“你说,你什么意思?不是要你给秋秋端西瓜汁呢?西瓜汁在哪里?“ 看着对面的三个人,她再一次地觉得自己是这个家里不受欢迎的人,盯着对面的男人,好半响地说不出一句话来。 “妈妈,我刚刚让你给秋秋的西瓜汁呢?”连林庆熊都在责问着她,这个她还以为和自己已经在靠近的男人,竟然又对自己落满了疑问。 一下子觉得委屈,似乎眼泪都要不听话地从眼眶里蹦跶出来了一般,但是她并没有搭理那么许多。 低着头,话语弱弱地裹满了委屈:“我本来是想要直接给秋秋端过去的,但是想起了房间里空调打开着,我想关掉之后,再断过去,谁知道,刚刚把房门给打开,手里的玻璃杯一不小心就摔倒在了地上。” 她的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地上,那里躺着可怜兮兮的玻璃杯,江耀强冷冷地看了一眼,话语似乎在一瞬间就又变成了温暖:“好了,下次小心一点儿吧,快睡觉吧,明天再让人来清理。” 她低着头点着头,转身就要往房间里走的时候,江秋秋的声音却冷冷地传入了耳朵。 “说,你是不是故意的?”咄咄逼人的话语袭击着她,更加要命的是江秋秋故意在往自己的方向靠近着。 空气在一瞬间充斥满了压力,那强大的压力让她有一种喘不过气儿来的感情,更加地不知道要从哪里释放。 所以只能够那么愣愣地盯着,想要躲,却不知道该往哪里躲开,就在这样的时候,江秋秋的脸突然凑近自己。 她能够肯定,江秋秋说话的声音并不大,但是停在耳朵里却大地要命,她说:“老实交代,你刚刚是不是就是故意的?” 即使刚刚她确实是故意的,但她不会笨蛋到如此地步,承认自己就是那么故意的。 所以声音里裹满了委屈:“不,秋秋,你误会了,我怎么可能故意呢?那可是庆熊给你榨的啊,那里面可是裹满了爱意的啊,我怎么可能故意呢?” 楚楚可怜的声音升腾起来,但是并没有受到任何一丝的同情,江秋秋的声音冷冷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吗?” 话音刚刚落下,不待她有所反应,突然间觉得肚子上有一股力道,在推搡着她。 那股力道让她惧怕不已,心里一直都在念叨着孩子,中心不稳,身体偏移就往地上倒了下去。 她惊慌失措地伸手想要抓住江秋秋,想要找一个支点,但江秋秋却已经转身,惧怕让她不由自主地大声嘶吼起来:“救命,救命啊,救救我的孩子。” 带着哭腔的恳求落下,整个人已经跌倒在了地上,感觉肚子有种隐隐作痛的感觉,让她不安起来。 这个时候,多想让林庆熊带自己去医院,但她却将目光落在了江耀强的脸颊,话语恳切:“耀强,带我去医院,带我去医院,求你了,求你带我去医院……“ 她一声声的恳求,江耀强并没有立刻做出反应,他似乎被面前的场景给吓着了,盯着地上不停地呼喊着救命的女人,愣了下,才缓缓地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没有任何的犹豫,也没有任何的话语,径直往楼下走着,楼下的灯光还在亮堂着,她能够看到他脸颊写满的担忧。 目光里写满疼痛,盯着卿卿被江耀强抱着往楼下奔跑而去,当他们的 身影消失的时候,他的心里落满疼痛。 不停地在期待在恳求着上天:“天,不要这样,千万不要让卿卿肚子里的孩子再有事儿。“ 当初一下子知道了两个女人都为自己怀孕的事儿,她感到很无措,但如果让他听到两个孩子都消失的话,他一定会很痛苦。 祈祷着上苍的时候,江秋秋的声音冷冷地砸了过来:“怎么?心疼了?” 裹满醋味儿的话语他是听出来了,但是在听出来之后,脸颊写满的愤怒,让他有些控制不住情绪。 所以,即使知道面前的女人是江秋秋,他还是大声地嘶吼了出来:“你故意的吧你?” 愤怒的话语在从嘴里蹦跶出来之后,刚刚裹满醋意的女人愣了一下,随即大爆发起来:“对,我就是故意的,怎么着,你还心疼了吗你?” 江秋秋裹着醋意和委屈的话语,一下子让林庆熊猛醒,他知道这个时候还不是翻牌的时候,所以脸颊的愤怒被自己强硬的内心强硬地压榨着。 随即脸颊落出一抹笑容,话语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地大转变:“秋秋,我没有心疼,只是觉得你这样做不对。” 试图缓和江秋秋的情绪,可逮着温柔的话语在一出口之后再一次地将江秋秋惹火。 “什么叫不对,你知不知道我这么做是在帮你?”江秋秋愤怒地拔高了声音,让林庆熊温柔的话语不但没有效果反而在起着反作用。 “帮我?”他的脸颊落满疑问,他真的很不想自己的孩子再有任何的事情,而面前的女人竟然在说这样做是在帮助他。 “对啊,我在帮你,你想啊,如果那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死掉的话,她就没有跟我们抢财产的资本,那么我爸爸的财产不就都是我们的吗?”江秋秋的脸颊写满了欢喜,并且为自己刚刚的举动而充满得意。 但是林庆熊对她的话语却没有一丝一毫的赞同,老实说不管江耀强给不给卿卿财产他都是赢家,因为卿卿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所以这样的念头和想法他并没有动过,但却又不能够给江秋秋将话挑明了,只能够干笑着对面前得意女人的做饭露出赞赏的目光。 “秋秋,你真是太聪明了。”如此夸奖着面前的女人的时候,他的心就像是在被一把刀,在一点点地剜肉般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