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苗疆失忆

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我不记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总是觉得自己身处在一个从来没有到过的地方，那儿很美丽，到处都长满了奇花异草。我看见烈日之下的山地居然还有晶莹的白雪，我感觉得到周围的气氛都变得不一样了。这儿的人我从来没有见过，他们的服侍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那样奇特的图像，每一个人都说着我听不懂的话，每一个人都在舞蹈着，女子是那么的美丽，气氛已经到达了一种极致的神圣以及平等。我喜欢这样的感觉，但是我总是觉得这儿的空气当中有一种神圣的诡秘。 这是我从来没有接触过的一种诡秘的气息，我一直感觉到自己在这样的气息当中游离。当我在反复的斟酌着自己到底是还在活着或者是自己已经死去的时候，我总是感觉得到一种浓郁的生的欲望在怂恿我不能就这样倒下去。在不经意间，我的思绪友谊的时候，我总是会想起自己的之前发的事情，就像是脑海里的回放一样，我的大脑里不断的在回放着过去的点点滴滴。 当我还是孩童的时候，我在母亲的怀抱里撒娇，母妃和父皇将我陪在手心里，我看见他们甜蜜的笑容。我突然会看见我的哥哥，我的哥哥带着我到处去玩耍，给我做纸鸢，陪我去抓小鱼，收拾欺负我的人。过去的一切都变得那么的真实，但是我总是觉得少了一块什么，我不记得，但是不代表我的心里没有感觉，我总是有一种失落的感觉在自己的心里萦绕着，仿佛就在自己的生命当中少了一点点的什么一样，我想要拼命的去触及，但是我总是够不到那一思的回忆。 在我的梦里总是出现这样一个神秘的身影，我们的感觉是那么的亲密。我感觉到我的大声的呼救已经传播到了整个森林的没一个角落当中，接着我做出了一个突破性的举动，一路狂奔的冲出了树林，朝外面跑去。一路上我根本没有顾及到自己的形象到底是有多么的恶劣，我只是清除的记得自己求生的欲望是那么的强烈。一路上不知道差点快要被绊倒多少次了，但是我还是一路坚强的在往外面跑。 终于跑到树林的边缘了，我看见婄雅站在那儿担心的朝里面看，但是我还是自顾自的在向外面跑，而且一边跑还在一边的叫喊着，只是把她一个人丢在那儿，。看见我这般惊慌的样子，婄雅好像也预料到了什么事情，接着我就看就她开始跟着我一起跑。突然间这个场景变的多么的可笑。来弄个官家的大小姐就这样毫不顾忌自己的身份在树林间狂奔着。 但是我还是一直在跑着，我不知道自己在躲避着神秘，但是我一路往外跑一直在等待着那个一直在我脑海里萦绕的身影，但是我怎么已不能触及到他。 其实我一直在拼命的想要回想起来我现在到底是这么了，但是在我不断的努力之下我只是得出了一个结论，我也许死了吧！但是我完全不记得我是为什么而死的。这才是人生最悲哀的地方吧，连自己的死因都变得不明确，看样子我也书按时一个死不瞑目的了。我多么希望可以多及其一点点来，也能让我的心里好受一点。但是冥冥中这已经是上天注定好了的，也许这样做自然有他想要给你的吧！ 迷迷糊糊当中我总是能听见有人在我的身边说着一点什么，但是我不是很听得懂，就像是我从未涉及到的文字一般神秘。但是我总是觉得当他在说话的时候我的身体是从满力量的，那个神气的声音来自一个老爷爷，能感觉得到他的声音是慈祥当中又带有威信的，就像是一个群体的长者一样，负荷着这个神秘的声音，我总是可以闻见一股奇异的花草香味。这样的香味是我从来没有感受过的，那么多我从未接触过的东西，我想现在的自己不是在天堂就是在地狱了。 时间过了很久，我也不记得到底是过了多么久，只是清楚的记得我日复一日的感受着在各种奇异的氛围在我的身边环绕。这是历史性的一天，因为当上天总会赐予你一种叫做苦尽甘来的东西。 睁开眼睛的第一秒钟，阳光狠狠地刺进了我的眼睛，让我感觉自己就像是要瞎了一样，我不知道有多长时间没有睁开眼睛里，整双眼睛就想是挂上了千斤巨石一般沉重。暖暖的阳光撒在我的身上，让我产生了一种幻觉自己还活着，这样的温度确实容易让自己有这样的感觉。我睁开眼睛打量着这个新的世界，一个完全陌生没有接触过的世界。 这里是天堂还是地狱。这样明媚的阳光，应该是天堂吧？ “你醒了？感觉好点了没有？”这个声音让我感觉到无比的安全感，就是这个老爷爷的声音一直陪伴着我度过了无数的梦境，我想这个应该就是在我安睡的时候一直在我的身边不断的念着什么的人吧？我很想要睁大眼睛看看神仙到底是长什么样子的，但是也许是因为太久没有睁开眼睛的缘故吧，我怎么也看不清楚眼前这个人。等我适应的很长一段时间，我才朦朦胧胧看见他的样貌。 长着一副古铜色的脸孔，一双铜铃般的眼睛，尖尖的下巴上，满头是银发，虽然没有白胡挂颔的风度，却有那种鹤发童颜的相貌。尽管眼角布满了密密的鱼尾纹，那双眼睛依旧是那么有神。但是最特别的还是会他的眼睛，他的眸子是湖蓝色的，简直就和一汪平静的水面一样，但是我在他的眼睛里面看不见任何的波澜。淡淡的眼神，只有对沧海桑田的视而不见。 当他看着我的时候我的身子有一些排斥的抖了一下，也许是害怕吧，但是我却是没有见过这样的打扮，以及这个颜色的双眸，我想我是被吓到了。这个老者面目虽然是慈祥的，但是从她的气息当我我感觉到了一种神灵的静谧，在他的身边我甚至马上就可以安静下来了。我的脑子里突然间产生了混沌，迷迷糊糊的感觉到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我很想要知道我在哪儿，这样的建筑我的从来没有见过，简陋的木屋里应有尽有，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但是最让我感觉到困惑的是，我现在到底是活着还是已经死亡？ “你好一点了吗？”他微笑的看着我，让我觉得有一点不好意思对我之前的的唐突，看着他和善的样子我也就安心了。 “恩，我好多了，只是觉得现在的自己有一点点迷茫，老爷爷，你是谁啊，我现在又在哪呢？”我很希望得到这个答案，但是在我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也许这里就是仙境吧，我面前的这个老人应该就是仙境里的先人吧！我想要安静的接受我已经死亡的事实，但是我还是很想要知道我我到底是为什么怎么死的。 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我彻底凌乱了，我到底在哪啊？ “茉冉，妹妹，我的好妹妹，你终于醒了我担心了那么久，我还真的以为你再也醒不过来了。来哥哥看看你好了吗？让我看看，有没哪里不舒服啊！”哥哥马上冲过来搂着我，左看看右看看，我的哥哥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难道哥哥也死了吗？想到这儿我就觉得我就是一个额乌鸦嘴，虽然哥哥现在正在驻守边疆，但是他的危险也不是很多，再说了我哥哥的能力那么强，才不会死去呢。那么，我现在有是在哪儿呢？ 我很奇怪的看着周围的一切。“茉冉啊，你是不是不舒服啊，你怎么这样啊，看着哥哥，你告诉我啊，你真是让我担心死了。”我哥的样子真的很可笑，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大男人变成这个样子，我真的很想笑。但是，我不是死了吗，那么哥哥为什么哟偶会这么关切的出现在这儿呢？ “哥哥，你为什么会在这儿呢？我不是死了吗？至少在我的记忆里是这样的。”我很好奇为什么我会有这么清楚的记忆我已经离开了人世间，但是我虽然不知道这一切是为什么，但是我的意识以及我的身体都在告诉我，我曾经一度离开了这个世界。那般的疼痛，就算说不上死亡，那么我也离死亡不远了，但是这一切又是为什么呢？ “你可真是担心死哥哥了，差一点你就不幸离开了，但是还好母妃的世交将你带到这儿来，交给了神子，是神子久了你一命。”虽然哥哥说了那么多，但是我依然还是不明白这一切离奇的事情到底为什么发生，或者是说哥哥在这儿说了那么久我就只是明白了一点，那就是我本来差一点就一命呜呼了，但是我现在又被救活了，而那个救活我的人就是我面前那个依然慈祥的冲我微笑的老爷爷，但是，我是为什么而死了呢？或者说我记忆里那段孔雀的部分又是什么呢？ “我看还是我来和你说吧，你皇子殿下看你醒过来已经基本上激动的说不出话了，那么你又怎么想要从她的口中得到你想要的结果呢？”身旁的老爷爷突然间和我说话，看着他那湖蓝色的眼睛我已经开始不再害怕了，反而那种来自神灵的亲切感觉油然而生。现在看着他，我总司总是能回想起自己的在画像上看到的先帝也要一般亲切。 “对对对，就由神子来和你说，现在能看见你醒过来我已经激动的语无伦次了。这一次要不是送来的及时，不忍的话你的小命就保不住了。但是你也足足的睡了一个月，这一个月真是让大家担心死了，要不是父皇要搭理朝政的话，我想他也应该会赶过来看你。”我以极高昏睡了一个月了吗？那么长的时间，到底是什么事情让我这样的命悬一线啊。看样子我已经错过了很多的事情，还是慢慢的一件一件的弄清楚吧！ “老爷爷，那么就麻烦您告诉我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吧？”我真挚的看着眼前这个叫做神子的人，虽然我并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他的本名，但是遭殴我的映像里在我们的国家里又一个叫做苗疆的神奇的地方，这个地方的人善用巫蛊之术，但是也只有这个地方是最接近神灵的地方。这儿的人们总是能够做出一些令人闻所未闻的事儿，所以我想自己应该是在苗疆吧！ “公主殿下是中毒以后身亡的。”身亡？我没有听错吧，难道我已经死了吗？但是我现在还好好的出现在大家面前吧，现在的自己更是身在云里雾里，被搞糊涂了。 “是的你没有听错，公主殿下确实已经是身亡了，但是现在的你却可以奇迹般的活下来，应该是说死而复生吧！不过这样的例子在我们苗疆也算是奇迹了，当你被送来的时候，已经是奄奄一息了，但是国王殿下应该是不惜一切的代价给你话费了很多，用了很多可以保住气息的名贵药材，所以才让你能够支撑到这儿，保住你的躯体。在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你几乎都是昏睡当中度过的，我们用了很多的方法，但是你还是迟迟的不能醒过来。不过最后，有人愿意用血蛊保住你的性命，着才得以让你安生的活下去。”血蛊是什么东西，那么又是谁愿意用这样的方法来抱住我的性命呢？ “神子爷爷，那么什么是血蛊呢？”我就死昂视一个求知的孩子一样看着神子，希望从他的嘴里得到有一些帮助我想起那些朦胧的时候的信息。 “在我们的苗疆最常用一字儿巫蛊术来帮人救命治病，但是最最不常用的就是血蛊，因为它在救民的时候却也带着危害。说它是危害不过也不必然，只是它会对救你的那个人产生极大的影响，那个人用自己的血液来给你治病，那么就和你产生了巨大的联系，也就是说你们现在就是一体的了，你的病痛也就是他的病痛，但是而是你就不活的话，那么讲究以为着他也必须死去。那个人必定是和你很亲近的人，但是在你的记忆里就会删除对他的记忆。若是再一定的时间里你仍然想不起他的话，你们不能日日夜夜生活在一起用气息调理的话，那么那个给你血的人就会死去。” 听完身子说完这样一番话，我突然间明白了一点，在我死后有一个对于我很重要的人用自己的生命挽救了我，但是我现在已经不记得他了，所以他应该就是我心中那种失落吧！那么我现在就去想起他然后和他生活在一起就好了啊，那么我们两个都有救了不是吗？到底我曾经最亲近的人又是谁呢？我真的很想要见见他，好好的谢谢他呢。 “哥哥，那么那个救我的人又是谁，他现在在那儿呢？从此以后我就和他生活在一起就行了啊，那么我也可以好好的感谢一下他的救命之恩啊！”我天真的看着哥哥，到那时当我说出这样的话的时候，我明显的看出了哥哥眼睛里的愤怒以及不情愿，到底是什么样一个人让我得到了生命却又让哥哥如此的憎恨呢？ “不用了，他的事情你以后就不用操心了，以后他自己会有办法的，你还是先管好自己吧，而且他已近离开了，我们也找不到他，他也是一个不认识的人而已。等到你好一点哥哥就带你会皇宫，我也会和父皇申请回宫里来，我会好好保护你的。”这句话好耳熟啊，但是我确定那个感觉不是哥哥曾经对我说的，我确定我所感受到的熟悉不是来自我的哥哥。 但是这一切都不是重点，重点在于为什么哥哥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哥哥是个有恩必报的人，现在又人就了我的命他居然说不管我们的事情，那个人自己会解决。我很诧异着我偶是我以前了解到的哥哥。更不用说会让那个人在救完我以后冒着生命危险就离开了，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简直是就有猫腻啊！ 虽然我们轩辕家族并不是什么奇人异事，但是有恩必报这是我们家族必须做到的事情。 “怎么可能让他离开呢？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哥哥现在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呢？或做事从前就算是他私自离开了，那么就算是掘地三尺你也会把他找出啦的，但是现在怎么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是不是他已经出什么事情了？”心里不想的预感慢慢的在延伸，也许只是为了不让我难过有一个人为我死去，所以大家都选择瞒着我。这样残忍的事情我才不要干呢，一个亲近的人因为我平白无故的就死掉，那么我的罪孽该多么的深重啊。 到底会是谁呢？难道是婄雅，我为什么没有看见她，她去那儿了？ “哥哥，难道是婄雅？难道真的是这个小妮子？我不要我不要，我要把命还给她，这一切就不公平，从小到大她不仅仅是我的丫鬟更是我的好朋友好姐妹，你们没在的时候只有婄雅一个人陪在我的身边，帮助我，保护我，她的性命早就和我是连在一起的了，到那时如今你们怎么可以做出这样残忍的事情呢？”我不相信那个小妮子已经离我而去了。我的心里是那么的难过，曾经我门市多么好的姐妹。 “你先别急啊，你到底在想什么啊，我也没有告诉你是婄雅走了啊？她好好的在宫里呢，过两天就过来接你回家，在说啊，就算是我相拥婄雅来救你，母妃也不会允许的啊，我们的国家想来是坚持不滥杀无辜的。”为什么不早说，还让我在这儿难过了那么久，到那时又是谁呢？又是那个那么亲密的人为我付出那么多，却又自己独自一个人离开呢？ “不要问我，神子说了，除非你自己想起来，不然我们告诉你的话也是无济于事的，所以你还是自己想了吧！”哥哥很显然一脸的狡诈，想要把一切事情都推到神子的身上，但是神子却可很认真的看着我点了点头，想要告诉我其实哥哥说的都是实话，所以现在我应该马上闭上我的嘴巴，然后开动我的脑经自己好好的想一想吧！ “真的要自己想吗？”我困惑的看着面前两个一个鼻孔出气的人，然后突然明白我是没有办法得到我想要的结果的，所以给了他们一个白眼以后，我就倒在床上继续睡觉，也许睡一觉就会想起很多的事情了。 但是事实告诉我我失败了，我曾经尝试过水了多少觉，但是我依然没有想起关于那个人的点点滴滴。我试图想要从哥哥的口中得到一点点的信息来作为线索无限的延伸下去，但是都是以失败告终，因为那个家伙好像就不打算告诉我一点点的关于那个人的消息，我一直觉得他们至今是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啊，每次他都在不断地安慰我，叫我不要先隔离，那个人自然有办法救助自己的，我总是觉得哥哥很不希望我想起他任何的一点点，这样的蹊跷让我更加好奇，更加想要知道这其中的秘密。 “又在想吗？都说了叫你不要子这么的肥脑子了，要是你想不起来又把身体弄坏了那才是得不偿失啊。再说了当初他决定救你的时候已经想好未来的路到底是什么样子了，你干嘛在这儿帮他干着急啊。而且也许人家根本就不需要你帮他担心什么，自己现在就过得好好的，你还一个人在这儿瞎操心。”我突然间已经丧失了和哥哥争辩的想法，经过了这么几天的如火山爆发的争辩我已经对这件事的讨论价值是去了信心，我干嘛要和一个一直都和我不在一个观点上的人去胡扯能。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啊！ “对了茉冉，不要在闷闷不乐了，你知道吗？父皇已经派出军队来接你回家了，明日你就一见到婄雅，过不久以后，你就可以回到家里和父皇母妃见面了，之前你太让他们当心了，现在终于好了这一切都已经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了。”看着哥哥神采奕奕的样子，我总是感觉到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自己的请亲人一样，也许是因为我在苗疆呆着的是家太久了吧！ “那么真好。”心里空白的空虚感让我实在是没有足够的心情去高兴什么，虽然可以回家是一件和不错的事情，但是我总是觉得而这一切让我有一些不真实的感觉。心里的空白人在无限的放大，我找不到一个出口可以放自己的心变得平和一些。 都是因为那个他吗？那么你现在又在哪？